八十多岁的姥爷来银川了,妈妈很是期待,老早就在等待,想起去年的夏天,姥姥来到区医院住院,我和兜爸兜儿打车去看姥姥,姥姥茫然地看着外面,仿佛跟这个世界不认识一样,还是我们成长的太快,姥姥还沉浸在我们幼小之时。 而那一面,是我见到姥姥的最后一面,而今年此时,她长眠于地下,再也无法相见,而这一年里,我的母亲流了多少思念的泪水。所以,在姥爷身上,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想不留遗憾。
我和兜儿去看我的姥爷了,姥爷看见我的时候,尽然问了一句,“这是鹏伟媳妇吗”,我是……姥爷尴尬的说,我的眼睛麻了。是啊,多年未见,我已经人到中年,藏了很多油腻的脂肪,负载了多少责任,多年未回那个我长大的家乡,该遗忘的早已经遗忘。过了一会,两个弟弟和弟妹来了,我们开心地聊着收入,聊着出游,聊着政策,而姥爷似乎与我们再也没有共同语言了,半眼迷离。问他,他也一脸茫然,需要喊着说才能听清楚。或者含糊的应答,避免自己听不见的尴尬。
是的,姥爷老了,老的已经不认识这个世界了,他活在自己的思念里,活在自己的世界了,该是多么的孤独啊。
晚上,我们去带姥爷去外面吃饭,妈妈说,还要带他去外面传传。是啊,见一面很难,而真的见一面,少一面,多么伤感,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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